脖子僵直疼痛,想必是着凉落枕了。
热袋牛奶冲点麦片,解决了早饭问题。
躺在沙发上,开着电视,又睡了个回笼觉,醒来十1点。
整个身子使不上劲,动弹不得,颈椎、腰椎、大腿如挫骨般疼痛。我想,完了,这是要瘫痪!惊出1身冷汗。清玉啊,清玉,为什么在我需要的时候,抓不到你的手?心里1阵凄凉。
门口响起敲门声。
我强咬着牙,忍着剧痛打开门,外甥女雨荷提着1袋包子站在门外。
“舅,妗子出差了,我给你蒸了1锅包子,平常不愿做饭,热热吃吧。”看我疼得冷汗直流,1把搀住我,“舅,这是怎么了?”
“我可能要瘫了!”
雨荷1听,吓得脸色泛白,“这么年轻就要瘫了,怎么回事呀?赶紧去医院吧!”雨荷遗传了姐的更多基因,不仅出落的身材匀称亭立,而品性更富有荷花的坚贞、洁雅。姐夫给她起这个名字,倒也恰如其分。
“昨晚可能受风着凉了,坚持1下,看看再说。”
雨荷放下包子,搀着我平趴在沙发上,脑袋、脖子、肩膀、腰、大腿,从上到下,小心揉捏着。碰触到的每1个地方,痛入骨髓。
我咬牙忍着,不吭声。
揉了1个来小时,疼痛感减轻,腰部活动起来有了顺畅感觉。昨晚1碗面,上午1杯奶,已让我饥肠辘辘。“雨荷,去给我做点饭吧。”
我趴在沙发上,吃了两个包子,喝了碗鸡蛋汤,身体明显感到舒服。定下神来想想,可能只是受风,没有自己想得那么邪乎。看着雨荷心疼的样子,轻松笑笑,“你这包子,就是1剂良药,吃下去,感觉没事了。”
“要不,还是去医院检查1下吧。”她搀着我,在屋里慢慢走了几圈。
我有了新的判断:“嗯,1定是落枕,抻得全身筋疼,没大碍了。”
雨荷又给我揉了半下午,看看时间,“孩子要下课了,我把她接过来,晚上陪着、照顾你。”
“孩子还要回家写作业,不方便。我已经没多大事,你走吧。我实在不行,打电话,你再过来。”
“那也行吧。”
晚上,雨荷又打电话询问1遍,确定我真的没事了,才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