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用处也不大啊！

高凡在十5天内，查出来7个计划中的人员，瘦猴只有3个，罗志查出来了5个。虽然都查出来了，但都没有特别大的进展！甚至他现在都有点不知道，下1步应该怎么走了。难道真的要把所有的城市全部筛查1遍吗？

那得浪费多长时间。这个时间内，9778计划中的人，又会有什么行动呢？郑飞不得而知，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去思考这个事情的后果。

不是想不到，而是不愿意去想！

被查出来的这十5个人，有3个是政府的工作人员，虽然位置不是很高，但是能接触到最真实的数据，有两个，竟然是短视频的网红，剩下的有工地的人，自然也有其他职业的人。

从这里面能看到，9778计划确实很大胆！而且从蛛丝马迹中看，这些人的能量不小，甚至有时候能影响半个城市。

这些人，不清不行！

“这也要靠郑飞大哥给我提供数据啊，哈哈哈，好了，我们两个应该就不用虚以逶蛇的了，郑飞大哥，这次是什么事儿？”高凡很直接的问道。

他们的关系，好像已经不能用关系好来形容了！刚开始，是高凡帮他解决了案子，然后郑飞帮忙高凡查事情，但是后来，郑飞无数次救自己于水火，不仅如此，两个还共同想着1个东西努力，那就是查出倭国人安排的卧底！

所以，两个人如果只说朋友的话，好像有点虚伪，不够真诚！

“哈哈，行，那我郑飞也就不矫情了，其实我就1句话，那就是，下1步，你打算怎么做！高凡，我们两个也算是兄弟，所以我来提醒你1下，或者说警告你1下，报仇固然重要，但是，你现在调查的东西依旧重要！”

“那个人，不会明天就死，但是这个东西，不早查出来，就多1分危险，最可怕的是，我们连这些危险来自哪里都不知道！”郑飞义正言辞的说道。

不过，这也确实是他的心里话。

按照他的想法，高凡作为1个年轻有为的律师，不可能只查出来这么1点人。他是心痛，又觉得没有必要！

高凡沉思了片刻！

是啊，自己为了报复，已经放弃太多了，难道现在还要放弃吗？辜负了罗珊珊的感情，甚至自己也变得不太像之前的自己了……

这……

不过，过了1会儿，高凡还是坚持道：“郑飞大哥，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放心，我会把注意力放在9778计划上面的，但是，报仇，也得报！”

说完，高凡便挂断了电话，这应该是两个人第1次这么结束电话。

但是两个人心里都知道，对方没错，自己也没错！

“这个高凡！”郑飞哑然失笑，其实他倒是很理解高凡，毕竟他也是历经沧桑，如果真的有复仇的机会，他郑飞也不会犹豫，更别说高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