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
简东普面有古怪之色:“这二位主都是从草莽中走出来的。”
简、周两家都是正儿八经营商的。
但是傅老榕跟高要不一样,如傅老榕,一开始就捞的偏门。
而高某人其实也差不多,其一出道就派亲信去江湖插旗,一般人他没有这种操作啊。
“这就是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
忽然间,周溪年的心砰砰砰狂跳,他越来越认为,高会长可能没死。
那到底有没有中枪?
他忽然觉得这个又不重要了:“简兄。”
周溪年说道:“我跟高会长一见如故,视他为挚爱亲朋,现在他这样,我恐怕无法抽身。”
本来周溪年跟简东普等人过来是想借着高宾大婚之时,劝高要以和为贵。
钱是赚不完的嘛,一个人也吃不完,不如大家你分一点,我分一点。
谁晓得忽然之间出了这档子事,那肯定是提也休提。
简东普缓慢点头,可惜阿强去伦敦枢密院了,否则他在的话,或许能打听出来不少。
就说道:“是该如此。”
“我去拜会一下诸位大嫂。”
简东普拜别阿霞等人后,便驱车离开。
只是看了一路,他便有心惊肉跳之感。
从清水湾出西贡,再到九龙,沿途要道多有精壮汉子把守。
再去尖沙咀码头,好家伙,旗号漫天!
一群打着广府工人自助会招牌的汉子把码头封锁的严严实实,根本无法进出!
“老爷!”
简东普带出来的小厮满头大汗的从人群中挤出,他一脸焦急道:
“所有的码头全部都封了!”
“没船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