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邹董看到陈特助迟疑的模样,反应过来什么似的。
这时,随着邹董一起来的秘书认出了邬羽西。
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
空气突然安静。
片刻后,终于弄明白的邹董尴尬道歉。
自始至终,秦焰神色都没有半分波澜。
隔着镂空屏风的休息区,邬羽西不知道在忙什么,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送走合作商。
秦焰慢条斯理地推着轮椅过去。
邬羽西并没有在写什么作业,而是——正在用平板画画。
嗯,画得还是他侄女跟侄女婿。
邬羽西细白指尖捏着电容笔认认真真地勾描细节,不知道
的还以为在创作什么绝世巨作。
秦焰薄唇淡抿着,想到邹董的话。
“羽西。”
男人声线润若清玉,此时在耳畔陡然响起。
吓了邬羽西一跳。
手下一滑。
一条长长的红色细线沿着画中少女的裙摆错划而下。
邬羽西条件反射地返回修改然后保存下来。
这才松口气。
纯属于职业病。
这才循着声音看过去。
男人沿着工整清贵的西装露出一截苍白清瘦的腕骨,指骨勾起茶壶,将茶几上空空的茶盏倒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