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蝶眼神古怪地看着赵鸿。

过了好一会才问道：“你是真不清楚，还是假不清楚？”

“什么真不真？假不假的？”

伸手烤火的赵鸿疑惑地看着叶小蝶。

“……”

叶小蝶犹豫片刻后，回头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

见没人出来。

于是就起身坐到赵鸿身边，把剑横放在膝盖上说道：“我问你。”

“如果一个势力不会经营，或者经营得极差。”

“那这个势力能发展起来吗？”

赵鸿偏头想了想回道：“应该不能吧！”

“是啊！”

叶小蝶道：“所以这些年来，青衣十三楼都没发展起来。”

“就是缺少了经营。”

“你到底想什么？”赵鸿疑惑地问道。

叶小蝶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想说的是，青衣十三楼从成立那一天起，就少了一部分。”

“当年青衣十三楼还不是青衣十三楼的时候。”

“那时的青楼分为两部分。”

“一部分专私盈利，聚天下之财。”

“一部分专做刺杀，刺探情报的工作。”

“这两部相辅相成。”

“但……在青楼即将分崩离析的前夕，那部分专私盈利的人，却在数天内全部消失殆尽。”

“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