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不管，墨墨不想让您死，您现在就跟墨墨一起出去！”

秦墨不理会他的解释，上前就去拉他，可力气太小，还没到可以拉动他的程度。

“乔老爷爷！”墨墨喊了一声，眼泪已经流了下来，“您就跟墨墨走吧，好不好？”

“你还小，别做这种错事。听话，你现在就出去，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情的。”

乔老爷子温声哄着，秦墨反而更生气了，“墨墨不要，您今天必须跟墨墨走！”拿出银质小巧手枪，他对准了乔老爷子，“麻醉枪，就算您不跟墨墨走，墨墨也可以把您带走！”

“我年纪大了，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这个麻醉了。”

老爷子只是这么一说，小人儿就蔫了吧唧把手枪放了下来，只是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坏蛋，大坏蛋！”

“我做了那么多错事，就是坏蛋。如果你这次要是做了坏事，就成小坏蛋了。”

老爷子摸了摸他的头，他生气地挣开了。

叹了一口气，老爷子说道：“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做这些事情？”

“墨墨不想知道，墨墨只想带您走。”

对这个老人，墨墨的依赖还是挺重的。

乔老爷子让他坐到椅子上，“就算你不想知道，我也得说。你不听，就更没人听了……”

一句话，透漏着无尽沧桑。

“乔老爷爷……”

小人儿喊了一声，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

乔老爷子摇摇头，“你先不要说话，听我讲。”

他人生中觉得最辉煌的事迹全都讲了一遍。

“我做了那么多事情，拼命想让组织注意到我。可是没有。我一个人啊，把一辈子都给了组织，组织也没把什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我。我的心里有些不舒服，仕途上的不顺让我愈发狂躁……”

乔老爷子微笑着说完，“这就是事情始末了。小越，你还不出来吗？”

“您早就知道了？”

从门外进来，简越疑问，可却是肯定的语气。

乔老爷子笑笑，“和你相处这么多年，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呢？我不过是想要借着墨墨的嘴说出来罢了，这么老了，做出来这么幼稚的事情，都没有脸面当着你们的面说了。”

“你们利用墨墨！墨墨恨死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