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人当即闭嘴,等宴淮走了,他摸着脸,龇牙咧嘴的朝着自己的营帐走去。
挨了一拳头,钱大人心里也甚是憋屈,也不想干活了,躺在营帐里休息。
不曾想睡到半夜,忽然闻到一股糊味,等他睁开眼,发现自己的营帐烧了起来。
钱大人抓起衣服就往外跑,刚出声呼救,眼前一黑,就被人套上了麻袋,一顿拳打脚踢。
侍卫赶过来的时候,钱大人刚从麻袋里挣脱,而且打他的人早就跑没影了。
“谁干的?到底谁干的?”
钱大人气的一脸通红,恨不得蹦起来骂人,“他娘的,老子不惧生死,在这流民窝里干活,竟然还有黑心种子暗算老子。”
“不干了,老子不干了!”
钱大人气急败坏的离开,侍卫们面面相觑,没一个拦的。
……
宴淮走了,钱大人也离开了,城外的流民们很快就闹了起来。
等消息传到钱大人耳朵里的时候,他吓得浑身直哆嗦,先是命人镇压,随后跪到了宫外请罪。
玄帝看着上奏的折子,眼神瞬间冷厉了下来,“宴淮呢?他不是信誓旦旦要管好流民的事?”
福公公弯着腰,低声道,“皇上,郡王派人递了折子,他病了,说是都起不来床了。”
“放屁!”
玄帝一点都不信,“钱大人不是说才见过他,他怎么会病?”
福公公一副为难的样子,玄帝当即追问道,“你有事瞒着朕?”
“奴才不敢!”
福公公连忙说道,“奴才只是隐约听说郡王告假之前,隐约和钱大人吵了一架,然后便再也没去城外了。”
“吵架?什么原因吵架?”
玄帝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福公公也不敢隐瞒,将钱大人的话如实上告了。
“皇上,估摸着郡王是看不上钱大人做事,可又不好将钱大人挤兑走,所以才撂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