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虞锦溪翻书的手指微微一顿,片刻后,她抬头看向青缇,“没别的了?”
青缇摇头,“青峰说如果有消息,他还会再来。”
虞锦溪了悟,宴淮说二皇子命不久矣,那他肯定活不过两天。
而且依宴淮张扬的性子,这个消息他应该会亲自来送。
但他今天没来,而且连青峰都没直接露面。
要么,他在处理二皇子,没时间来。
要么,他生病了,不想让她担心。
虞锦溪猜,两者都有!
……
此时,二皇子府邸,深夜中一片漆黑,唯有书房里亮着灯。
外面有几人守着,两人守着门口,两人守在院子,还有两人守在房顶,确保没有任何人会在这个时候靠近书房。
屋内,二皇子瘫在地上,被宴淮用脚踩住了脸。
“宴淮,你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二皇子歇斯底里的叫喊着,也没能发出来多大的声音。
宴淮看着他的无能狂怒,嘴角勾起了一抹讥讽的弧度。
他手上拿着烛台,微微倾斜一下,滚烫的蜡便撒在二皇子的脸上,疼的他五官都狰狞了。
他想大声呼救,宴淮叫他省省力气。
“你府邸的人都染上了天花,现在病的病,死的死,没人能来救你了。”
他这挑衅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二皇子,可他再怎么愤恨,此时也反抗不起来。
二皇子猩红的眼死死的瞪着宴淮,咬牙道,“这一切是你算计我的?”
宴淮笑了,“二皇子,你吃药吃糊涂了?你自己沾了得了天花的女子,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与旁人何干?”
“我没得天花!”二皇子奋力说着。
宴淮道,“可御医都说了,你得的就是天花,而且你还害得府上的人都染了上天花。”
“你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