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力军听到徐太平的提问,脸色微变,却依旧镇定道:“余少奶奶指认我家主人是杀害余氏满门的凶手,怎么能说我家主人与此案无关?”
“只是如此?”
“当然!”
“柳某却听说,在季姑娘结婚之前,任玉德任县尉曾疯狂追求她并出言威胁?”
“一家之言,不足为信,”任力军咬着牙道:“何况,就算属实又能如何?我家主人身为县尉,可不会做知法犯法的事情,更不至于为了一个女人杀余氏满门,余少奶奶虽然漂亮,却也没有美到那般地步。”
徐太平叹口气:“所以,柳某问你,你们到底图什么?”
任力军冷哼:“任某不知道柳公子所指何事,如果有证据,就请带着证据到县衙或者郡衙报案,反正任某只知道,在案件有眉目之前,谁也不能带余少奶奶离开。”
说完,再挥手:“速速动手!”
任力军下令。
众家丁打手齐喝一声,挥舞武器扑向马车,更有人直接挥刀劈向徐太平。
徐太平冷哼一声。
好一个县尉。
自个儿养的打手竟然全是修士,而且实力还不差,几乎全是三流境的武修。
这实力,堪比郡里捕快班,比县捕快班强太多太多。
难怪面对我这个马甲依然有恃无恐。
何况还掌握着几百县兵。
这么看,在这涟寿县,县尉任玉德才是一手遮天的那个人,县令与之相比都要差一大截。
这么想着,冷喝一声:“风刀霜剑!”
霎那间。
空气瞬间降温,地面上甚至结了一层毛毛的白色霜花,细微的寒风吹过,带起丝丝冷意和“嗖嗖”的风声。
凛冽的风刀与冰冷的霜剑就隐藏其间,以极隐蔽的姿态无声无息地袭向众打手。
伤害不高,但极细密,而且让人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