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这个吻,就没法好好解释了。
最终,她避重就轻的摇摇头。
他眉头深皱,“所以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她不知道,她不明白为什么亲了自己发誓要讨厌的男人。
哦,想起来了,真正讨厌的人,不需要发誓。
她的欲念还没有得到平复,后来她把这个吻当做一个开闸女人情理之中的欲望宣泄,性,是什么可耻的事情吗?
她一直都不觉得。
只是认为自己不能,想,即想,要,又要。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他视线下移,从她的眼到她的唇,再到他心跳的始发地,“你心跳很快,呼吸很急,你自己知道吗?”
因为这句话,好像更快更急了。
他目光回到她的唇,“程锁锁,我不止一次告诉你我不是什么好人,接下来可能要发生什么你清楚吗?我给你三秒,不想要,你就在三秒结束之前装睡过去,我遂你意愿,就当没发生过,三......”
装睡过去?这男人......怎么就笃定了,凭什么?
“二......”
程锁锁瞪大了眼,双肩颤得厉害。
他没有等数到一,吻就落了下来,甚至等不到找个地方下车。
又急又热的吻,她呼吸急促,他比她更急。
两人像是角逐,一层一层挑起更激烈的战争,都有点收不住的架势,怎么就急到车都不能下了?
他用力含她的耳垂,也刺进耳廓,让她啼音冲破喉咙。
好听,他在心里想。
跟上次的实质却朦朦胧胧的像梦境比起来,要让他兴奋太多。
但他会想,这样是不是会吓到她,于是逐渐放轻放柔。
暧昧上头的那一刻是荷尔蒙分泌最旺盛的时候,程锁锁现在也清醒了很多。
她在他吮她脖颈时,调整了呼吸,“袁望,回头炮,也没什么的对吧?”
他停顿了一下,确定自己没听错。
他在心里咒骂一声,他小看这个女人了,她需要轻柔?未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