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锁锁的心狠狠跳了一下,硬着头皮把头摇了又摇。
程远峰找准时机把头凑过来,瞥一眼,“报告做的不错,有进步。”
程锁锁根本没好意思说这是袁望指导做出来的东西。
抛开工作方面的社交,她其实已经有了打道回府的想法。
她以前并不排斥相亲,但现在好像不一样了。
她似乎认为自己没资格去过问袁望除她意外的情感生活,但觉得这样是不对的。
走个过场,简单吃个午饭,长辈们去喝茶,把空间留给两个小年轻。
那位姚伯伯的儿子究竟是平眉还是弓眉她都没看清。
“你好像一直心不在焉?”两人走在立在窗前看雪,对方终于耐不住性子问了这么一嘴。
程锁锁的确在走神,思绪如飞花,身在陌生环境,身旁站着一个不太熟悉的人,脑海里凑不出一个完整的片段。
但她能从这些破碎的片段里找到属于的袁望的那一块。
程锁锁听见这么一句话,转过头去看了对方两秒,戏谑的满不在意的表情突然让她生出了抵触心理。
“对,不如我们别再这里浪费时间了,我还有急事,恕我非常不礼貌的先行告辞。”
从新中式风格别墅走出去,大雪把路都盖住了。
北方城市喜欢屋檐挂上两个红灯笼,她便沿着屋檐的红灯笼一路走出去。
打不到车倒也不是太着急,她只是在想,她从早上出门到现在,那个人为什么连一个消息都没有。
是不是也像之前那样,已经悄无声息的离开。
她几乎步行了有五公里,长长的脚印在生惠普蜿蜒成长龙。
好不容易等到一辆空的计程车,回到家已经来到下午。
大面积的雪白铺色,使得天空不是那样昏暗,挨挨挤挤错落排列的房子,这才让她的心不至于空落。
她没想到袁望会在。
以至于推开门看见衣衫整洁坐在客厅沙发的男人,整个人有些懵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