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大队长信里还说了,古德清教授回到京城后,并没有忘记当时大队对他们的照顾。
经常给他们寄资料,还有一些新培育出来的种子,让他们试种。
这些培育出来的优良种子,比县城种子站发下来的种子要好。
亩产提高了不说,更抗虫害了。
去年遭遇小型的虫灾,也就他们团结大队减产最少。
除了古德清教授,其他一些受了团结大队那几年照顾的人,也陆续给了团结大队一些帮助。
有帮助他们联系果木公司,看能不能开荒山种点果树,也能增加一点收入。
也有在部队,给团结大队这边多弄了几个参军名额的。
用大队长的话说,多亏了许宁言当初跟让他们对这些人好一些。
他们本也没付出啥,只是没欺负人家,也没折磨人家。
没想到一时的好心,居然收获了这么多回报。
这些事情,就算大队长没说,许宁言也知道。
毕竟邢教授当初也是受到团结大队照顾的那一批人。
他们后来都一直有联系,毕竟一起下放的情谊,这么多年过去了,都还是极好的朋友。
对团结大队的回报,也是他们商量过的。
几乎每个人都出了力,邢教授这边没啥可以回报团结大队。
可是他有许宁言这样一个徒弟,那就啥也不用说了。
许宁言此刻跟陈芳芳说得兴起,陈芳芳顺嘴来了一句:“说来离开了团结大队这么多年了,听你这么说,倒不如回去看看?”
说完,又自嘲一笑:“我就不回去了!我在他们眼里,恐怕也是和那些抛夫弃子回城的知青是一样的!”
许宁言安慰她:“你跟他们不同!当初若是许家同意你上大学,你是愿意带着你前夫一起到城里来打拼的!是他们不愿意,他们不想踏出农村,还不想让你出来!所以你逃出来,很正常!”
“再说了,我可听大队长说了,你后来每年都给你前夫寄钱了,让大队长转交的。开始几年你手头不宽裕,每年最少二十,最多三十。后来你手头宽裕了,每年就五十一百的寄回去。如今这都多少年了?你这些年寄回去的钱,远远足够偿还当初你前夫拉你一把,娶你没让你饿死的恩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