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勤业点头：“嗯，这也算不得什么秘密。”

而这时候，董祥斌却一反常态，忽然说了句：“不破不立！”

“呵呵，哎呦……这么多年了，这烟瘾啊，就是戒不了。”

“这两年的调研资料全都在这里了。”

此话一出，李勤业微微皱眉，看向董祥斌，眼神里多了几分好奇。

董祥斌之前也是给李勤业当秘书的。

这时候，董祥斌忽然看见了桌子上的资料，正好就是山河省的报告资料。

来的巧啊！

董祥斌这才笑着给老领导掏出一根烟点着。

董祥斌闻声，知道老爷子这是在考验他，索性说道：

“其实，我妄谈发展，其实不是我擅长的。”

可是，这话不像他说出来的啊！

“你有想法？”

顿时，他眼睛一亮。

要知道，董祥斌这些年的理念深受自己影响，绝对是一个保守派。

李勤业也逐渐被董祥斌的话引导了起来，沉思片刻之后，问了句：“你发现了什么东西？”

李勤业笑着问道。

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份全国地图，铺放在桌子上。

“积重难返。”

李勤业喝了口凉茶润了润嗓子：“行了，有什么直接说吧。”

妇人指着董祥斌，道：“你啊，小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替你老领导说好话呢！”

“但是，我却觉得，任何事情的发展，需要一个顺势而为的策略。”

“哎，不好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