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最开始,还有爹娘在身边帮衬,处理家中之事,银钱上甚少过问。”
“后来,爹娘相继亡故,那些重任自然也就落在自己身上。”
傅瑶徐宁双双底下脑袋,面前之人的三言两语简答叙述出往事,二人皆从其中感到一种深深的沉重感。
亲人的离去不是一时的难过,而是一生的潮湿。
两人虽然亲眼所言,却身有同感。
傅瑶叹口气,“我们都懂。”
这个时候沈昭献一点都听不得这种话,微微勾起唇角不在出声。
没有人能感同身受!
除非有人能重新再走一遍他曾经走过的路,可这不是等于异想天开,不是吗?
意识到他们现在谈论的话题格外沉重,傅瑶当即转变道:“阿宁有幸被鹿临书院录取,不如咱们几人好生庆祝一番?”
沈昭献格外认同地点点头,“确是。”
趁着现在还有空闲时间好生潇洒,日后可就没有这么好的日子喽!
作为一个过来人,沈昭献可是比谁都清楚里面的艰辛苦楚。
“阿姐,我想吃香喷喷的烤鸡,麻辣兔头、东坡肉,还有还有······”
“好好好。”
傅瑶一连三生好,打断了徐宁的话,让他一直说下去,她本就不富裕的荷包一定会雪上加霜。
“阿宁,你先带着沈公子去隔壁房间等着,我稍后就来。”
傅瑶嘱咐徐宁一声,起身朝着楼下走去,向店小二说了为徐宁庆贺需要的吃食,一道问了店小二清不清楚附近有名的郎中。
他们这些外来人,比不得能在鱼龙混迹之处常年久待的人。
点下二想了半晌,只说要找有名的大夫,须得去最富饶的上河县。
想到方才店小二的话,傅瑶问问站在房门前,捏了捏鼻梁,一时间直觉疲乏无比,说不上来一点话。
屋内,沈昭献孤身一人坐在一旁,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