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说我能考上百川书院和云开书院之一吗?”
徐宁有些不自在的看向一旁镇定自若的阿姐,从始至终鹿临书院都不在他的目标范围之内。
傅瑶极其意外地看了一眼战战兢兢的徐宁,轻声开口:“怎么,你是觉得凭你的能力和聪慧区区两个书院都拿不下来?”
徐宁闻言,苦笑一声。
没来中河县之前,满心的抱负,以他的能力难不成还拿不下一个小小的书院,哪怕是上京的国子监他也去得。
来了之后,对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更为明显的察觉到了。
又从书贩那里拿了前几年云开书院和百川书院试题,初初做了一遍心中愈发没底起来。
傅瑶说完,只见徐宁愈发不安。
话虽是那样说,其实她心里也没底,阿宁属于典型的半路出家,可这些人皆是寒窗苦读数十载,一个阶段一个货,真真实实里面绝不掺假。
她心里清楚,很多事情,东西都可以以假乱真,唯独书生读书一事上面是货真价实。
百无一用说的是书生,可儒生也不是那么好欺负,骂起人来不带一句下流的话,也能让人自行惭愧。
这一点,傅瑶曾经真真切切在靖远将军府亲身感受过。
“和呵,这世道真不是谁能都参加百川书院,云开书院的考试?”
“某些酒囊饭袋之人对肚里货几斤几两都不知道,还想考上百川书院?当真是一点脸皮子都不要。”
“我要是那某些人,夸大海口最后却是一无所获定然要找个无人之地,抹了脖子一了百了。”
正当傅瑶想要继续安慰徐宁之后,身后突然响起一道讥讽声,猛地扭头一看,原来是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酸腐之人。
当即冷哼一声,面露柔色开口:“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自己没本事也见不得别人比他强,做的事不多,说的到挺多。”
“这位兄台,我瞧着你年纪也不大,如何学得门口那些个妇人满嘴荒唐言呢?”
“幼弟年纪少,撑不起兄台的夸奖,还请兄台将这些个话收回去的好,就当是送给兄台自己的祝福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