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

“曾经，司徒远获得过一门阵法。”

“那座阵法，就连我都无法撼动分毫。”

“而那个阵法，就布置在了这座山上。”

“现在，山没了...”

__"…

“什么？！”

“连你都无法打破？”

这下，牛头总算知道为什么老马会有这种表现了。

虽然在地府里，他俩的实力不算顶尖。

但好歹也是小神，实力自然不容小觑。

或许比不上鬼帝，但两人随便哪个拎出来，都能吊打一堆鬼皇。

他们自认为，鬼帝之下，他们无敌。

就算是鬼帝，他俩也能做到一换一。

可就是连老马都打不动的阵法，现在居然彻底无了？

那这次出手的人......

想到这里，牛头额头上的冷汗也出来了。

“老马，要不这事儿，咱还是不掺和了吧...”

吞了口唾沫，牛头摸着自己的牛角，一脸的心虚。

他们此行的目的，不过是调查事情的经过，可不是来玩命的。

动手之人，实力显然已经达到了鬼帝标准。

而且，他的脾气说不定还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