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那根本不是什么豆子。
她恍惚的想着那东西塞牙、难咽,吃起来像沙砾一样的东西,黑色...
陆知知脑子一转,想到了胸口佩戴的护身石,现在它已经被拿走了,但那东西如果磨成粉那完全是她吃过的那种口感。
白霁把诅咒分化成石头的尸体部分,磨成了粉末。
所以让她拥有了治愈的能力。
陆知知安静下来,摸了摸饥饿的肚子,也不知道白霁什么时候会找到自己。
她闭上眼睛,蜷缩在缸内缓缓睡去。
在诅咒找不到陆知知的两天里,整个县城都在发生毁天灭地的变化。
它发狂后做出的事,完全超出了陈奶奶的掌控,所有的应急预案全部失去作用,没有一个起效果的。
所有人的符纸或者驱魔物品都对它没有任何作用,就连涂抹在门上的狗血也同样如此。
有人产生了退缩之意,“我想不通它还惧怕什么,那个女孩死后,那只诅咒就像断开的风筝陷入了狂暴的状态。”
小城市里一天死的人加起来,比京市一整年被闹出的动静还要多。
“它正在无差别杀人,而我们根本阻止不了。”
“那群日本人怎么还不到!”
陈奶奶听着后面开始抱怨的声音,目视正中央那口缸,“傍晚会到,今晚引那只诅咒来,我们势必消灭它。”
午夜。
山林深处,以一群头戴高帽的阴阳师为首,围绕中心阵眼铺开所有前来驱魔的人。
大家都占据一块属于自己的领地,一时间场地上奇形怪状的人和物品看起来就像某个庞大且怪异的邪教祭祀场。
陈奶奶握着桃木杖,仰望天空圆月,打开了桌上桃木盒一瞬便将它合上。
被符咒包裹的石头出现瞬间,山林刮起狂风,树叶簌簌往下掉落,银白的月辉逐渐被一道血红圆月浸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