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川!你在胡闹什么?”皇后怒气冲冲走到二人面前,看向宁牧川的眼神满是失望,“你是大央国的摄政王,怎么可以胡作非为,在寿宴上要扒皇子的衣裳!”
温天禄委屈地捂住受伤的胳膊,身上的衣服已被撕了个稀巴烂,他实在是打不过宁牧川这个莽夫。
见有人主持公道,他赶紧附和道:“就是就是!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我失了面子也就罢了,你这样岂不是叫父皇也失了面子?”
宁牧川不动声色地在殿中巡视一圈,见穆青青还没有回来,无奈叹了口气,很快又恢复了往常神色。
他手里拿着一大块儿布条,是从温天禄身上扯下来的。
布条被无情地踩在脚下,宁牧川挑了挑眉,嘲讽道:“本王就是想扒你的衣裳,叫你抬不起头来,你能耐我何?有本事就去请皇上降罪于我啊?”
温天禄气得眼冒金星,“大央国还有没有王法啦!大家评评理,摄政王这么干是不是有损皇家颜面?是不是该被降罪?”
大臣们支支吾吾不敢说话,连皇上都没出声,他们哪儿有资格置喙,皇上摆明了要偏着十七皇子,自然也不会得罪摄政王。
至于八王爷,早就是废人一个了,此生不能有后已经注定了他这辈子都不能登上王位。
若是大臣们为了所谓公道替八王爷说话,那就是脑袋被驴踢了。
皇后是宁牧川的亲姐姐,虽然方才他还公然与自己作对,可她终究不能不顾亲情,更不能不顾十七皇子的前程。
一定是要向着摄政王的。
可今日之事实在荒诞,摆明了是摄政王的错,她作为一国之母,必须要给大家个交代,于是厉声道:“没错,摄政王此次行事的确太过分了,理应降罪。”
温天禄一听皇后竟大公无私,心中暗喜,竖起耳朵想听听要给他定什么罪。
只见皇后重重一拍桌案,绷紧了脸怒吼,“传令下去,摄政王罚俸半年,不得有误!”
罚俸半年?温天禄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
殿前失仪是大罪,惩罚却几乎等于没有,因为摄政王最不缺的就是银子,区区半年俸禄只不过是摄政王府一个月的开销罢了。
“皇后娘娘……”温天禄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