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罗云应该可以。
至少罗云可以给自己一个提示,让自己去想办法或者他自己就直接想出来办法。
“刘师兄不可能是公报私仇,这件事一定是他发现了什么,不然的话,如果是私人恩怨,刘师兄是绝对不可能去这么针对他的。”
“你等等,我要好好捋一捋,或许我们都忽略了什么事情,可能大师兄知道的事情,我们不知道。”罗云现在的心情略有些烦躁。
而这样的烦躁心情,上一次罗云遇到,还是他的母亲即将离开的时候。
那时候他的心情就是这样的烦躁。
可这一次?
罗云在休息室里面左右转动了两圈,然后忽然想到了一个比较刁钻的问题:“小周,桂元平院士,他的年纪,是不是比我们老师还要大一些?”
周成点头:“我听桂老在说话的时候提起过,桂老师应该比我们的师父要年长几岁的样子。”
“那就是了。”
“我发现了一个问题,既然桂教授比我们师父的年纪更大,他还活跃在临床上,那为何我们的老师会提前退了临床与科研领域呢?”
“我上一次看到师父的时候,他的身体尚可,并不是身体的问题。”
“大师兄在离职的时候,老师也并未站出来帮忙。”
周成的神色:“???”
“罗老师,我们是不是想的有点多了?”周成问。
罗云很正经地摇头:“不,你不要小瞧了我们的老师,他是最难以琢磨的,千万不要以常理来推论老师的想法和思路。”
“因为要论起思维跳脱,刘师兄远远不是师父的对手,不然的话,以师兄的性子,怎么会被师父管理得这么服服帖帖。”
“我们必须要再梳理一遍才行。”
“这件事有很大的问题。”罗云顶着自己的太阳穴,不断地揉捏,开始愁眉苦脸。
说实话,刘奕平来沙市这件事,不值得关注,但是刘奕平把自己的两位师兄叫来这件事,让罗云总觉得不太对劲,可在刘奕平这里找不到突破口的话,那么罗云也只能从自己的老师那里去找。
大概过了一会儿,周成突然开口说:“罗老师,你说这件事,会不会和张兴泽老师有关系啊?”
张兴泽,是骨科新晋的院士,是资历相对最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