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遥远的纪元之前，这片天地存在着真正的仙吗？”

许久，灵宝天尊才收回了目光，同时，一道呢喃声从张玄的心底响起。

张玄心神一动，有传说，灵宝天尊曾屠过真正的仙，所以，才创出了诛仙剑阵这般接近仙器的帝兵，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想来也是，九天十地破碎之后，这一片天地已经不再适合长生。

荒天帝成就红尘仙后，也曾对这片天地进行过探索，若真有仙遗留在这方天地，也逃不过荒天帝的目光。

而且，就算真的有仙蛰伏在这片天地，绝天地通之后，这方天地已经没有了长生物质。

哪怕是真仙寿元悠长，在这样的环境里，也做不到长视久生，终究要淹没于无尽的岁月中。

从乱古纪元到灵宝天尊所在的神话时代，其中历经的岁月恐怕要比神话时代到现在要长远许多，就算是仙，恐怕也早已跌落了境界，如现在禁区中那些至尊一般，苟延残喘罢了。

张玄抬起头来，刚想搭话，却发现灵宝天尊已经转移了目光。

他朝着苦海四处扫了一眼，叹息了一声：“终究还是敌不过岁月啊！”

接着抬头朝着远处的虚空看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追忆。

张玄心中一动，那里，应该就是诛仙阵图所在的那片神土了，等此地事了，倒是可以走上一遭。

不管是诛仙阵图，还是生命神树，都是极为不凡的存在。

灵宝天尊的目光并没有在那里停留太久，之后便朝着另一个方向望去。

那里，是张玄的来路，北斗星域。

“又到了这一节点，这一世，有人能够成仙吗？”

张玄心中一动，忙躬身道：“天尊，成仙路将启，禁区残活的至尊定会出来作乱，还请天尊助这片天地的生灵一臂之力。”

灵宝天尊收回了目光，叹息了一声：“我已经逝去，终究是有心无力了。”

张玄忙道：“哪怕天尊不在，但天尊所留下的诛仙剑阵，是接近仙器的存在，若完全复苏，也能够拦住一位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