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出来的那些红薯,他们八成是要带走的。
怎么可能分给他们这些小老百姓?
只是不知道,季云舒手里会不会留下一些来?
若是她手里有,能不能分给他们一点?
哪怕是让他们花钱买都行。
实在是亩产一千三百斤这个数字,太过于吸引人了。
若是能弄到这良种,种上一亩地,抵往年种三四亩的收成。
这样的高产,哪个农人会不疯狂呢?
一时间,众人都把心思转到了季云舒的身上。
有那平日里和季云舒关系好的,便想着回头该怎么找季云舒说话,好让季云舒能匀一些种子给自家。
而与季云舒关系不好,甚至交恶的人家,此时则是悔青了肠子,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
得罪谁不好,为什么非要去得罪季云舒呢?
一想到先前季云舒的作坊招工,那么好的差事,他们没被选上,就已经够懊悔的了。
若是这亩产一千三百多斤的高产良种,旁人都能找季云舒要到,偏偏他们没有……
一想想种了高产良种的人家,到了秋收的时候,一亩有上千斤的粮食。
而他们一亩却只能收个二三百斤。
光是想一想这对比和差距,便已经让他们心疼的直抽抽了。
那几家与季云舒关系不好的,当即打定了主意,回头要寻个机会,与季云舒将恩怨化解开。
冤家宜解不宜结呀!
这个道理,直到今日,他们方才深刻明白过来!
丈量,挖掘,称重……
忙碌了一整天,直到日近西山时,一众官员才离开榕树村。
太子祁璟并没有走,仍旧如先前那般住在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