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这么冒险……”
“余生有更危险的事。”景元钊道,“提前适应下,往后任何大风大浪面前,都可以面不改色。”
颜心被这句话深深打动。
的确,这样的冒险,看似不可理喻,实则在安全范围内。
雪儿才一岁,和父亲分离两年,她的记忆还是很浅,她六岁前都没什么太多的印象。
等回来时,不会影响他们父女感情。
肚子里这两个,带着去异国他乡,等回来时正好不到两岁,也不懂离别苦。
再往后,雪儿大了,肚子里的孩子也长成了,颜心带走或者不带走他们,孩子们都要承受父母分隔两地的苦。
现在是最好的机会。
坐船又不像坐车,并不怎么颠簸,孕妇没问题。
颜心对乘船有印象的,她的确不晕船。
“你真舍得我们走?”颜心问他。
景元钊:“我爱你,珠珠儿。”
爱一个人,是成全她的理想,而不是把她框在一个牢笼里。
颜心不走这一趟,未来可以预见,她就是另一个夫人。她的痛苦、煎熬,也和夫人无异。
景元钊不能说,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他也不能说,颜心会不一样。
同一个身份下的女人,很难有太大差别。
“阿钊,我也爱你!”颜心搂着他的脖子。
她把唇凑在他脸上,很用力,半晌都不肯松开。
景元钊松开拥抱着她的臂膀,轻轻拍着她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