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战太过突然,朝堂大臣被太女肃清得差不多,能担起大事的少之又少,若是现在没有一个主持大局的人,东宁国又会陷入内忧外患的境地。
但要劝一个铁了心远离朝堂的人重新信任新主,那怕是难上加难。
阮白云为官多年不过几息就想明白木言要做的事情。
“母父,婿妹说得对,现下只有您才能令太女安心抗敌。”
阮故拱手劝说,她虽然身居大理寺卿的位置,却也不能撼动整个朝堂。
阮爹眼中含着担忧轻握住自家妻主的手,他的目的很坚定,不管阮白云做出怎么的决定他都无条件支持。
阮白云深吸一口气,“大敌当前,自当国民为先,你们尽管放手去做该做的事,朝堂万事有我。”
她是对先皇寒了心,但她心中也有黎民百姓,也不曾忘记当初为官的初心。
“岳家大义。”
事情紧迫,他们在耽搁一分太女就越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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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上两人策马扬鞭,骏马奔驰之地掀起一阵尘土。
“方才在府中你只字未提西宁国国主凭空出现之事,现在可以说了吧。”
阮靖开口询问,手上策马的动作不慢半分。
木言沉默片刻,“我说你可信?”
“我信。”
她们认识过程虽然坎坷,但如今已是互交生死的知己,知己的话还有什么值得怀疑。
“那西宁国国主同我颇有渊源,准确的说她同我是一个人,我能来到东宁国有一半的原因在她。”
此事太过光陆离奇,一个人怎会一分为二,但想到不可思议的时间,凭空出现的耶扎达,阮靖也找不出一丝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