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潇潇怔愣的看着面前的二人逐渐化为飞灰消失在眼前的样子，一时间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四周的死亡之气甚至觉得都已经消散的无影无踪。

这……就结束了？

她茫然的眨了眨眼，身前的白照也缓缓收了手，为了应对死亡之气他甚至额头都已经浮现了一抹密密麻麻的碎汗。

余潇潇快步走过去，仔细打量了一下刚刚他们二人存在过的地方，然而北冥渊和柔儿甚至消失的连一片灰都不存在了，干净的就像他们从不曾来过这世间一样。

“这也太魔幻了吧……我们甚至都没怎么动手。”

她忍不住抓了抓头发，然而身后的白照却瞳孔之中都透着震惊，余潇潇听着好半晌身后的人也没动静，不免疑惑的回头看向了白照。

“怎么了？怎么一句话也不说？”

然而白照一双凤眸就这样神色复杂的紧紧盯着余潇潇，他只觉得喉咙干涩，张了张嘴犹豫着问道:“你……没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不对的地方？

余潇潇疑惑的打量了一下四周，整个房间已经被刚刚死亡之气席卷的快要成一片废墟了，除此之外她还真没察觉有什么。

“怎么了到底？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呗。”

余潇潇最讨厌这种吊着人说话的感觉了，不免有些不耐烦。

白照却紧紧蹙起了眉头，脑海中止不住回荡着刚刚那女子所说的话，还有她最后留下的泪水。

如果他看的没错，再加上之前那些下人所说，这城主北冥渊素来对那位女子是求而不得的，所以才会害死了这么多的人命为了取心头血。

可是……

刚刚那女子却在最后一刻用那种眼神看着北冥渊。

那眼神之中，含着复杂，纠结，痛苦，悲戚，以及……爱意。

如果不是真的存在爱，她对北冥渊应该只有恨才对。

也正是因为突然有了爱，所以才让女子拥有了复杂的情感，想要与之结束这么久以来的纠缠蹉跎，爱他所以选择了解脱。

这也印证了女子为什么最后会说出……

如愿以偿四个字。

正是因为她……已经爱上了北冥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