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城戒严的同时,凤阳上前奏道:“皇上,除了戒严外,需当城中抓人。”
在凤阳本就是法家,于别的事情不行,但是用什么酷法邢典,没事下令抓人之类,那简直就是他的强项,于他来说,生命于律法面前,本不算什么,只要能维护帝王家这根本,任何手段都算不得残酷。
更何况善于察言观色的他,自是知道这抓人一事,怕本也是皇上的本意,但是到底有些时候,这锅要甩给他们这些臣子。
聪明的凤阳,自然借这机会把锅接了来,好成全帝圣这圣明君主的名声。
所以后面帝圣无非就是配合着演戏,心中却很是满意凤阳的表现。
帝圣道:“虽抓人非朕本意,但眼下这非常时期,却自当用些非常手段,那么此事就交由凤阳督办好了。”
凤阳督办此事,自是明了帝圣的心思,但是却在行动之前,先行自黑一番。
出得殿外,他高喝一声:“皇上是仁君,不想伤及无辜,但是我凤阳既为皇上办事,就顾不得许多,但凡可疑人员,全部先抓起来在说,宁可错抓一千,不可漏掉一人!都听清楚了吧,如果哪个不服的,可识得此物?”
言毕尚方宝剑一祭,意思很是明显,哪个敢不执行他的命,杀无赦。
但是凤阳不会想到,偏偏这种时候,聪明人自会明哲保身,可是就有那不聪明的人,非要站出来说话。
这也难怪,自古都是文死谏武死战,说起来这站出来的,也是一名大儒,本有相国之才,却一直不得重要,也不知道帝圣怎么想的,当初启用唐中立之前,大家都说以他司马长空之德,必可堪一国之相也,结果偏偏帝圣就启用了唐中立,而这德高望重的司马长空,却终是还是一个御史台。
所谓御史台,供于翰林院走动,并无实际权利,为掌管历史文献的官员
以他司马长空之才德,却只依然还是只能负责管理历史文献,自是有太多的暗中为他鸣不平,但是也只能是暗中,现在帝圣才自重掌朝政,他的心思毕竟无人猜透,但是于奸相当道的数年间,却未给奸相直接诛杀不说,并且那奸相祸国的几年,帝圣初登大宝就定下的制度,能依然运转起来,足见其自有过人之处。
所以这些人越是不敢明着提出来,都怕惹祸上身。
心中虽似有正义感,但是到底闷在心中,却与本身没有这份正义,又有多少区别。
而如今压抑许久的司马长空,终于发声了。
“君是仁君,却养了你这乱臣,你怕不会是假皇上的意,而要立自己的威吧。”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要知道这些人虽然平时不发声,但是也想看着司马大人,就此陨命,那凤阳是何许人也,他们自然清楚,立国之初,便以法度立国,而凤阳又是法家之人,他的地位可想而知,现在司马长空,居然如此顶撞凤阳,不是自己找不自在。
当即有人上前道:“凤阳大人,司马御史因家中有可贺之事,是以上朝前多饮了几杯?就恕他酒后失言吧。”
“哦,这御史台乃国之众任,你自却上前朝也敢饮酒误事,却不是罪加一顶?第一你欺君,第二你失职!”
刷!
宝剑出鞘,一剑直取了司马长空的性命。
“还有不服号令者,这司马长空便是下场,此等乱臣,其家中有事,便致贪杯,想其家族亦非良辈,是以需以重典,故诛其九族,凡有阻拦者,一律以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