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凉只是疯魔，她是理智的砍人。

渐渐，他们两面如死灰，不再挣扎。

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华文勇招认，杨国民就不得认。

而华文勇是不得不招认。

除去妻儿被她绑架以外，大余的日记本也在她手上。

他认了陷害傅深的罪，还有可能判个几十年的牢狱，那十条人命要是曝光……足够让他被判死刑。

只是，对他们两来说，认罪意味着要供出恒泰。

罢了……

已经被逼上梁山。

供不供出恒泰，差别已经不大。

沈暖对他们的威胁，与恒泰对他们的威胁，只怕是相差无几。

沈暖好歹没要他们的性命，只要他们去自首。

如果被恒泰知道，他们要反水，只会直接派人杀了他们，像处理傅深一样。

“杨国民。”

沈暖盯住他，附赠一句，“你吃回扣的证据，那几家厂房地址，是我给警方的。”

“还有，你跟刘伟梁在宴会上的录音，也是我录的。”

杨国民：“！！！”

一时间，杨国民汗毛颤栗，瞳孔地震。

她怎么做到的？她竟然，这么早就开始盯他了！

华文勇也一样。

对眼前的少女，他们后知后觉地，产生恐惧。

“我调查傅深这件事已经很久，早就盯上你们，也盯上宋中天，刘伟梁。足浴店，你们常点的两个小妹，也透给我很多信息。我手里，有你们狼狈为奸的许多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