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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第222章 何雨柱的助学

这期间,母亲带上何雨柱和二姐就在秧田扯秧,把秧苗捆成一把把,砌在竹篾做的粪箕里,插秧时就一担担挑到父亲耕好田里,一把把隔一米左右甩一把。就开始“双抢”的最后一步骤。

六月的骄阳似火,把稻田的水烤得象开水一样烫,但为了抢季节,只能下午三点开始插秧,父亲首先把稻田打成均匀的格子,然后何雨柱和二姐照格子的正方形顶角点上插秧,这样插的秧就象部队里的军人站队,横竖对齐,不疏不密,一般何雨柱和二姐每人五纵行五纵行的插,时常二个以比赛的形式你追我赶来增加乐趣和提高插秧速度和技巧,刚开始何雨柱插的禾苗插得太浅,前脚刚走就浮在了水上,这种情况需要返工,重新把其插好。

这样既费时又爱踩坏田,并且还把已插好的秧苗搞得东倒西歪。

但插太深这不行,禾苗杆部爱腐烂,生长慢,所以插秧只要把秧苗的四分之一的秧苗底部插入泥水中就刚好。就这样,通过年复一年的“双抢”锻炼,何雨柱和二姐割禾,提禾,插秧在整个院子里算高手了,每逢“双抢”把自家做完,就去帮左邻右舍,那里把这种帮忙叫“吃香火饭”。

由于何雨柱和二姐勤快,做事不怕脏和累,院子里的人都打心里喜欢,有什么好吃的,只要何雨柱姐弟碰到,就不少不了他们二个的。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何雨柱来到这个世界都已经快三十年过去了,他在这里有了属于自己的家庭,属于自己的事业,但是何雨柱却依旧很想以前的世界,他也试图去自己的家乡寻找过自己的家人,但是很可惜的是,什么也找不到。

现在的农村,其实很多的地方都已经在慢慢的变好了,但是眼前的这个山村,家家生活过得都一般,土夯的墙盖的房子、修的院墙和猪圈,小小的院落有两扇不怎么牢靠的大门和堂门,窗子是木头做的格子窗,上面贴着窗花。物质贫乏的那个时候让大家觉得这房子已经很不错了,因为有的人还住在破窑洞里,心里的对比让人觉得这房子里住着就是比住破窑洞的人光阴过得好些,可是自满于此的人们并没有信心对比人家能住在砖瓦房里的“万元户”。

这个小山村盖房子,基本都是左邻右舍前来帮忙,干着最苦的活,主家管上两顿饭就好。

帮一天不嫌少,帮几天不嫌多,主家虽然不会像做考勤表那样给帮忙的人画得很清楚,但确实不会让帮忙的人吃亏,一定会在他们遇到事的时候尽可能多的帮助他们把事情办好再离开。所以这里用来形容村里人朴实确实是没有问题的,孩子之间由于物质上差不多,也没有太多的差异,所以都差不多,并没有过多的不愉快发生。

说到孩子,孩子们可是村里的未来,到我们这一代,由于父母们吃了没文化的苦,所以他们大部份人的思想都是无论如何都要让孩子读书,不为其他的,哪怕读不下书,会认识自己名字也行。所以那会儿家长送孩子到学校听到最多的话就是“老师,如果娃不听话你就好好收拾”。

有了家长的这话,老师们也就敢管教孩子了,学习不好的,不爱学习的同学受到的打也不在少数;课文背不下或作业没完成留下不让回家吃饭的也有,家长找到学校来,把孩子带回家之后,这个孩子还说不定会挨揍,这就是我们的上学年代。

那时候似乎比较相信“棍棒之下出好学生”。

快要过年的时候,最高兴的莫过于孩子们了,因为他们可以收到5毛或者1块的压岁钱,此外还有新衣服穿,有肉吃。说到吃肉这里就不得不说大人们会给我们一个猪膀胱,吹得大大的,让孩子们当球踢,虽然那“球”没有这两天的世界杯的球好,但是那东西带给我们的快乐可比世界杯多得多。

杀了猪会做菜,做好菜家里人就会让我们去就近的一些邻居家送杀猪菜,我们这些孩子们穿梭在街头巷尾,成了邻里关系的纽带。我们拜年的礼物也很简单,一般就是两把挂面、两包点心、两袋冰糖或两斤沱牌酒,这在当时已经算好的礼物了。

何雨柱走在乡村的小路上,直接第一时间来到了村小学,九十年代基本上每个村子都有小学,不过,那时的学校太寒酸了,没有围墙,所以也谈不上有大门了。

学校一共有十间房子,一到六年级,一个年级一间房子。还有一间办公室,一间房子是晚上值班老师休息的,还有一间是伙房,也就是厨房兼餐厅。简直是简陋得不能再简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