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乖乖照办,手机中千岛气喘吁吁叫道:“父亲,”
景虎瞄着黑漆漆的门缝,皱眉问:“你干什么呢,上气不接下气的,”
“父亲我在能登县呢,这边风雪太大,喘气都费劲,”
寒风中,风雪吹的千岛难以睁眼,
“父亲,孩儿打给您是告状的,光宗他们家,仗着人多欺孩儿势单力薄,诬陷孩儿诱拐他人,光宗膝下那个狗儿子,还乱叫说,要对付咱们全族,他那个狗儿子嚣张跋扈好多年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父亲需要多加小心,”
随从弄好裤子不敢松手,景虎肚子太大,一旦松手裤子就掉了,
景虎转过身面向阳光,奇怪问,“光宗,哪个光宗,”
“就是当年辉宗家次子,辉宗呀父亲,”
听闻辉宗二字,景虎就像打了鸡血,当年叱咤风云的气魄瞬间回归,瞪圆一双虎眼问:“辉宗家的次子,光宗,到底怎么回事,”
辉宗在世时,景虎吃尽苦头,景虎深知虎父无犬子的道理,所以问的格外慎重,
千岛大致讲了一遍事发原因,景虎郑重问:“孩子,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碰没碰那个叫蓝纱的小姑娘,”
“父亲,我真没做,我可以发誓,是光宗他们捏造事实,”
“那好,君子坦荡荡,既然不是你做的,你怕光宗他们作甚,”
“不是我害怕,孩儿是担心光宗他们家玩阴的,突然对付父亲您呀,”
“对付我,呵呵,当年辉宗厉不厉害,我能斗败辉宗,就不怕他的后人找上门,我千岛家正值全盛时期,有能耐就让他们来好了,不过换句话说,孩子呀,你应该低调一些,你和千姬小姐就要办喜事了,莫要在这种节骨眼上搞事情,不吉利,知道吗,”
暴风雪更加凛冽,千岛收起手机,推司机上车,
坐到暖洋洋的车里,千岛在副驾驶搓手呵热气,司机发动车子问,“少爷,老爷他怎么说,”
“父亲说了,有事他兜着,告诉我不必怕光宗,光宗不敢在他面前蹦跶,”
车缓缓前移,司机问:“大公子呢,老爷没提他,”
后续车辆陆续跟进,千岛蛮不在乎笑了笑,道:“一个小孩子罢了,父亲根本没提,不过那甄太长得真妖呢,尤其那股傲劲、那双眼睛,黑溜溜的大,真想看看他承欢娇喘什么样,是不是也这么目中无人傲慢的要死,不过他和蓝纱真挺配的,一个至高犀利,一个娇弱似水,可惜碰上了我这个克星,”
冬季天黑比较提前,甄太返回小村,一刻不等直接建议折返京都,
爱人落在千岛手中,甄太要和时间赛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