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医得了这句话,心才放回了肚子里,安安心心地离开了。
白沅沅娇艳的面容在转身的一瞬,竟然显得有些狰狞。
越庭舟,算你狠。
她觉得这样的报复,简直比把她锁在床上,不放她离开,还要让人无法接受!
黄昏的天空,雾霭迷蒙,仿佛笼罩上一层淡红色的轻纱,驱赶着白日的热气,带来阵阵凉意。
越庭舟在最后一丝残阳消失之前睁开了眼睛。
他没有问发生了什么之类的蠢话,只是挣扎着想要起身。
白沅沅一直捧着肚子,坐在桌边,等着他醒过来。一见他要动,便开口阴阳怪气道:“呦,太子殿下可千万小心,莫要再撕裂伤口求刺激了。”
她皮笑肉不笑,嘲讽意味十足。
不过几息之间,越庭舟便猜到发生了什么,轻笑了一声,问:“难道不刺激吗?”
白沅沅以一种奇异的、陌生的目光打量着他,放佛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认识这个人一般。
“太子殿下,现在还有力气调侃,想必身子已经大好了吧?”她咬牙切齿地问,“我倒是不知,殿下竟然如此贪恋美色,连自己的性命都能罔顾!”
越庭舟:“我不是说了?死不了。”
随即,他的目光又紧紧地锁定在白沅沅的脸上,平静地笑了笑,“况且,牡丹花下死……”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羞愤欲绝的白沅沅捂住了嘴。
“你快住嘴吧!”她恨不得直接捂死他,“你可知道、知道……”
她有点说不下去了,不知道该怎么复述白日里令人尴尬到一头抢地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