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二叔祖,是与阮卿那位惊才绝艳的亲祖宗活在同一时代的人,他老人家年纪大了,早就不理事,平日里也不出门。
最主要的是,他与宫里有旧。
阮卿抹干眼泪,露出个乖巧笑容,“是,二爷爷。”
这称呼。
一屋子人倒吸一口气。
阮二叔祖,可不是好相与的人。
“少作怪,说重点。”老者语气平平,看不出喜怒。
阮卿正经起来效率很高,核桃将早早准备好的香桌香炉等物摆好,又站到那位叫路顺小厮面前请人。
二叔祖视线也汇聚到了这边,这么多人盯着,路顺到底躲不过去,硬着头皮上前。
点香。
滴血。
有异香飘出。
二叔祖眼神终于变了,认真看着阮卿。
当年,那位带领阮家一族来到盛京的年轻人,玄学惊世,上测朝堂风云,下算人世祸福,又一手创立钦天监,阮家一时风光无二。
可外人不知,他之所以那么厉害,全来自于上苍赐予的神奇血脉。
兴,源于血脉。
亡,也毁于血脉。
所以,如今阮家一族又出了个血脉异禀之人吗?
他想了许多,其他人却已经习惯了,阮家人养花,测算,都需要血液,至于异香,大约是香线味道。
“嘶那是什么?”有人惊呼,路顺周身烟雾中渐渐勾勒出一个曼妙身影来,如泣如诉低吟出声。
一曲《问情郎》。
盛京许多人都听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