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舒离开院子时，陈小妹也跟了上去。

她猜测陈小妹有话要跟自己说，便神色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果然她就克制不住了。

“掌柜，您是要下定决心包养圣子吗？”

这句话一出，黎舒恨不得挖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豆腐渣。

还以为她要说什么大事，结果就这？

“其实掌柜刚进门的时候，我都没认出是您，但圣子一下就认出来了。可见不管掌柜变成什么样，在圣子眼里都没什么区别。”

“所以呢？”

“所以掌柜，您要包养圣子吗？”

“我放着钱不赚，为什么要包养他？你整天不好好想正事，尽想这些没用的玩意儿？怎么，你看上兰濯池了？”

“不不不，我……我不敢。”

陈小妹紧张地揉捏着衣服上扣子，圆润的脸蛋透着苦涩。

“他那种大人物，哪里是我这种小人物敢屑想的，只有掌柜才配得上。”

“哼，说到底就是长得好看些的男人罢了。他现在异能不稳，外面还有敌人搜罗他的下落，光明教圣子的身份就是虚的，不存在你配不配得上。”

“掌柜说真的？”

陈小妹眼睛发亮，经过黎舒这么一说，心中顿时充满信心。

想着这么多天相处，圣子不求回报地传授自己阵法，又手把手地教她在纸上画草图，肯定是对自己不一样的吧？

“当然。”

黎舒向来不打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