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奕姝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范项阳。
“奕姝,你都说是梦,梦是相反的。”
“你想我都不知道爹的家人,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还有你已经查过,爹的家确实在大都,他不是正室的孩子,这些你从来没告诉我,这就足以证明梦中是真实。”
容奕姝担心肚子的孩子,说话声音大,情绪很不稳。
“奕姝,你别激动,实在担心,可以在市里住。”
“暂时不行,我必须把村民们的事落实好才放心。”
容奕姝还是坚持留在村里,稳住人心。
范氏家族长辈们本想着借郑大民苏醒办酒席拉拢关系,却被范项阳拒绝。
族人说他不孝,也有说他是在嫌弃郑大民。
流言蜚语满天飞,郑大民整个人很不好,不是脾气暴躁就是一声不吭。
容奕姝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不敢离开村子,怕村民认为她跑路,也怕郑大民追到套房去。
就连娘家这么近,她都不敢去。
范项阳保证几十次,说他爹除了脾气大,没别的问题。
确实。
郑大民对家人,包括容奕姝都很好。
可容奕姝还是担心,在惊恐中度过,又因怀着双胞胎而早产。
听到婴儿哭啼声的那一刻,容奕姝松了口气。
得知是一对龙凤胎,她脸上露出一个欣慰的笑。
整个月子里,容奕姝没有过得像产妇们所说的那样痛苦。
婆婆特意去学了月子护理,把大人小孩照顾得妥妥的。
范项阳请假在家陪着容奕姝,还帮她处理开展农业遇到的问题。
容奕姝出了月子,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一点后顾之忧都没有。
一年后,农作物大丰收,村民们对容奕姝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没人再敢有非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