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将凉亭四周的帷幔放了下去。
许知意咬了一下唇瓣,好似懂了他要做什么。
曾经有本书上就是这样的,没想到他好的不学,坏的一学一个准。
陆肆将人抱到石桌上:
“几天没碰,你还酸疼吗?”
那晚得罪狠了,她腿到最后都直直打哆嗦,知道她对自己的魔力,只好让自己忙起来,等处理好正事,才能好好与她一起。
许知意将脸埋在他的胸口:
“不要在这里,这里有人。”
“没人,有我在,谁敢来,再说有东西遮着呢。”
许知意还是有些心慌慌,不容她多想,陆肆已经压了上来。
傍晚有些清爽的风,吹动着翠绿的帷幔,一双莹白的小脚也随风波动。
女生压抑的哼声如同她养的猫儿一样轻轻的,陆肆低头就看见她的唇都要被她自己咬破了。
心疼地伸出一只手将她的头抬起:
“不许咬。”
许知意恨恨地看了一眼他,这让她如何能自在。
偏生男人好似有那个恶趣味,看着女人白嫩嫩的肌肤上沾染上粉色,嘴唇潋滟,似乎是被人咬过,一双美眸泪盈盈地看着他。
他的眸色越发深沉。
许知意感觉自己的腰似乎要断了,这男人真是不知道累的。
张开嘴,她轻轻呼着气。
直到深夜陆肆才将软成一团的许知意抱回了房里,轻吻了她一下额头。
顺便换上一身铠甲,朝着他的目的地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