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质来说,人也是动物的一种……炫耀、打斗,争上风,都是正常的动物求偶行为。”
“去你丫的……我打那孙子,是因为他对不尊重……我听见他和他朋友在包间里面聊,这孙子对全是不堪入耳的幻想……我要是复述一遍,你也得去揍他。”
虽然罗本没有说的很具体,但我已经能想象到那孙子当时的嘴脸和下贱,内心也是翻涌起一阵怒意和想打架的冲动,以至于过了半晌,才开口对罗本说道:“那你为什么不和说呢?你俩现在的误会弄大了!”
“这孙子的手段你已经看到了,我不想也被他针对……开个音乐餐厅不容易,每天被人性的恶折磨着,再来个酒吧协会给她使绊子,她这个餐厅还怎么干下去?”
我叹了一声,回道:“涉及到的,你要冷静有冷静,要大局观有大局观……怎么到你自己这儿,就不行了?”
“你不也是一样……”
我彻底沉默了,然后又在心里将这件事情重新演绎了一遍,而我替代罗本成为了当事人;事实上换做是我,也不会比罗本高明到哪里去。
唯一比罗本好一点的是,即便得罪了这个孙子,因为不是酒吧业态里面的人,至少不会有被封杀的忧虑;罗本是真的惨,不仅被封杀,还被打,最后还被深深误会了。
可他却什么也不能说,因为说给听,肯定也会和那个孙子走到不死不休的地步。正如罗本所说,一个外来姑娘,这些年独自闯荡,满是辛酸和不容易,作为看在眼里的罗本,当然不想破坏这份来之不易的成果。
……
“什么时候,酒吧协会变成一个邪恶组织了?”
我扭头看去,说话的不是别人,而是已经在北京待了很久的乐瑶;她总是这样,来去如风,竟然又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了罗本的病房里。
她和一样,也偷听了我和罗本的谈话。
罗本突然意识到是乐瑶,而后便下意识紧了紧戴在脸上的面具,生怕掉下来。
……
乐瑶就这么走到了我和罗本身边,先是看着罗本,然后又看了看我,说道:“有仇不报非君子,我有一计,你们想不想听?”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