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话她也就敢小声嘀咕,没敢舞到自个儿老伴跟前。易中海也就当听不见。
前院里,老阎家。
“爸,您就把收音机声音再调大一点呗,这收音机本来就有年头了,再调的声音那么小,根本就听不到动静!!”阎解成不满的说着。
紧接着是阎埠贵更加不满的声音:“说得好听,声音大了不得损耗更厉害吗?这收音机再老,也是我花钱买的,不爱惜点儿再买新的不要钱??到时候你们仨还能出钱咋的?”
阎家三兄弟闻言立刻撇撇嘴,收音机还没坏呢,就惦记着让他们出钱了。
这么能算计,怪不得傻柱给取了阎老西的外号!!!
其他人只在心里想,阎解成倒好,直接说出声:“要不说有叫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呢?”
“嘿,有你这么说自个儿亲爹的吗?”阎埠贵也怒了。
阎解旷见他爸和他哥在那里吵来吵去,不拉着只怕不知道还得吵多久,连忙出声制止:“爸,大哥,大过年的你们俩这是干嘛呢?能不能都少说一句,赶紧分花生吃吧。”
自打饥荒开始之后,花生就只有节假日限量供应,这次春节他们家一共才领了每人二两。
年夜饭每人十个白菜老油条馅儿的饺子,吃完肚子也就垫了个底儿,就指望着这花生感受下过年的氛围呢。
阎大妈很是赞同的点点头,“对啊,发花生吧,大家都等着呢。”
她也有一整年没吃过花生了,这会儿还没吃呢,脑海中就开始怀念花生的香味了。
阎埠贵斜睨一眼他们家老大,不再搭理他,从一旁的桌子上端过来一个笸箩。
“所有的花生都在这里了?”于莉突然插嘴。
“都在这里了,咱们家七口人,每人二两,一共一斤四两。”阎埠贵眨巴着玳瑁眼镜后的小母狗眼,说道。
“这看着不像一斤四两,估摸着顶破天也就一斤。”于莉摇摇头,她是营业员,对称头很敏感。
阎埠贵顿时不高兴了:“整个四合院谁不知道我阎埠贵办事,讲究的就是一个公平,公平还是公平!!你现在说这个是怀疑我吗?”
“爸您干嘛呢?我嫂子不就随口一说吗?您还是赶紧分吧。”阎解放嚷嚷道。
“没错儿,于莉也就是随口一说,您甭往心里去。”阎解成也说道。
阎埠贵四个孩子两个帮自己的,阎埠贵这才没说什么,用铲子在竹筐里每人给舀了半勺子,从老大阎解成开始,一个个分过去.
“解旷,把你手伸出来,该你了。”阎埠贵说着,又舀了了之前一样大的一铲子。
阎解旷把花生接过来,却又趁着阎埠贵没反应过来,又把里头剩下的几颗花生都给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