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娶了刘岚,傻柱的日子也是好起来了,不说别的,屋子里再没有臭袜子的味道,床单的颜色也能回归自我。
人陆陆续续到了。
许大茂带来两瓶刘伶醉,傻柱做了一大盆的水煮鱼,油炸花生米。
刘光奇带来的是石家庄特产扒鸡,阎解成这次也不差事儿,端来一大盘的酸辣土豆丝。
至于张沈飞?那更不用说了,几根哈尔滨红肠足以秒杀所有人的东西。
看到一大盘酸辣土豆丝摆上桌,傻柱又开始嘴欠:“哎呦喂,我说解成现在日子也真是好过了嘿,居然弄这么大一盘土豆丝,这不得用二斤土豆??给我阎大爷知道了,不得晚上梦见被土豆追?”
阎解成被他说的很是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哎,不说我爸了。
这不我跟于莉搬到前院倒座房住了吗?跟我爸他们分开过日子。以后啊,就不按照他那一套来了。”
这么多年跟着兄弟们混了多少吃喝,别人不说,他自己心里也不是不明白。
只是当时手里没钱,只能装傻充愣,把脸皮从脸上抹下来,揣进兜里。
好在前段时间于莉生孩子,收了点礼,又从她娘家借了点钱,两口子总算现在搬了出来,在十平方的倒座房置办出一个新家。
十平方的屋子小是小了点,还要隔断出做饭的位置,可也比以前那个耗子洞强。
更何况,这个不大的家里只有他们一家三口,什么事情都能两口子商量着办,再不用看他爸的脸色。
虽然离得近,也就是一抬脚的功夫,但大部分时候,他们都是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也就逢年过节的过去一趟父母那里报个到。
“你丫的,早就该跟你爸爸那个老西分开了。这些年,因为他拖后腿,你的名声都坏完了。”听完阎解成的话,傻柱点评。
许大茂却不傻:“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我看阎解成你也不傻,一斤土豆两分钱,你这一盘酸辣土豆丝连油带盐的,加起来不超过五分。”
而他自己带的两瓶刘伶醉,加起来价值六块钱。
傻柱的那一大盘鱼和油炸花生米也得一块多。
张沈飞的哈尔滨红肠就更不用说,不远千里而来,不说价格,只说四九城压根儿就买不到。刘光奇的扒鸡也是一个道理。
相比起这些,阎解成还是赚大发了,随便吃几口菜,喝几口酒就稳赚不赔。
分析完,许大茂总结:“你这可真是花小钱办大事儿。”
被许大茂直言不讳的把自己的心思说了出来,阎解成很是不好意思:“我这不是家底儿微薄,跟兄弟们比不了嘛……
再说了,咱们都是自个儿兄弟,聚在一起就是为了说说心里话,不在意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