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祁将蟹粉酥扔到桌上，还不忘呸呸了两下，“一股子怪味，我还从来没吃过如此难吃的蟹粉酥！”

“不会吧？”怀雀狐疑地说道：“这才隔了两天，不至于坏了吧？”

云祁：“……”

云祁面容扭曲了一瞬：“我只配吃剩下的东西么？！”

“什么剩下不剩下的呀。”怀雀歪了下头，自然而然道：“我吃着还不错，只是吃不下了，所以拿来给你吃，这有哪里不对吗？”

“……”

——还真没有。

云祁木着脸想。

他们还在紫霄峰上时，焦云鹤经常到山下买些民间的新鲜吃食回来，但随着怀雀修为日益精进，他对食物的需求便也低了许多，往往吃不下那么多东西。

于是怀雀便挑喜欢的、感兴趣的，尝上那么一两口，剩下的都交给焦云鹤解决，避免浪费。

说起来，这还算是个“殊荣”来着，焦云鹤吃不完，也有祝余兜底，总之怎么着都轮不到他这个一开始就不受怀雀待见的人来做这件事。

只是……若还在山上，别说是剩半盘点心，就算是怀雀剩了半碗饭，云祁都会心甘情愿将其吃光。

可眼下这又不仅仅是一盘普通的点心，这是怀雀那个突然冒出来的“道侣”做出来的东西，无论如何，云祁都觉得难以下咽。

说来也是奇怪，几日前他便给善渊真人送去了书信，为的就是打听打听这个慕即白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可一连几日过去，云祁仍未收到善渊真人的回信，也不知师门是在忙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