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上信定笃定地说道。
“那你当时转账的时候怎么不想到这一茬?”
古桥大助也无语了。
三上信定突然灵机一闪,说道,“我可以把我妈给我留的房子给卖了!就可以把这笔窟窿填上去,我之前怎么没想到?回去我就去偷房产证。”
“咳咳。”
白川咳嗽了两声,引起了三上信定的注意。
“仓木君,我这个主意是不是非常好?”
“三上同学,请不要一错再错,我认为你应该跟父母坦白,那笔钱我们也会追回来,至于能还多少,那就看追回多少了。”
“真的能追回来?”
听见白川这么说,三上信定放弃了偷房产证的打算,激动地问道。
白川微微颔首,“应该问题不大。”
“谢谢,太谢谢了。”
三上信定松了口气,觉得自己不用去自杀森林了。
至于其他几个受害者,除了询问白川案情之外,大部分时间都保持着沉默,不像古桥大助和三上信定是两个年轻的话痨,他们的性格大部分比较内向,是那种喜欢在网络上找寻寄托的年轻人。
他们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真倒霉啊,怎么就被我遇到了呢?北山千彰为什么是个男人?
甚至有一名颓废的20岁青年青柳佐菜,看着北山太太,说道,
“太太,那笔钱其实我也可以不要回来了,你能和我交往吗?我觉得你和她很像。”
所有人都回头看着青柳佐菜,他又低下头,“抱歉,当我没说过吧。”
这一届受害者真是藏龙卧虎。
白川内心如此感叹道。
北山太太依旧沉浸在失去儿子的痛苦中,她完全没有心情听其他人的谈话,只是偶尔和木岛勇人聊一两句。
问的也是无关痛痒的话,例如木岛勇人和北山千彰是怎么认识的。
直到白木沙耶从银行回来,虽然银行员工大部分已经下班了,但她还是幸运地捉到几个还在加班的社畜,在他们的配合下,白木沙耶顺利拿到了北山千彰的转账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