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恶意变成了震惊，整个瞳孔都肉眼可见地收缩了一下！

倒映在祂瞳孔中的，是依旧存在的腐朽之手！

并没有因系统的消失，而失去施法能力！！！

【这是怎么回事……？傲慢……】

独眼邪神缓缓道，声音宛如蛇爬行一样。

【伟大而执掌万物的噩梦之神、吾之主人啊，我、我也并不清楚其缘由……！】

傲慢惶恐的声音响起，语调沧桑而低沉。

【‘系统’辅助施法的原理，是为‘玩家’构建形成法术的回路……】

【如果没有系统、而依旧能照常施法，吾猜测，只会有一个原因……】

傲慢的语气变得激动起来。

它顿了顿，一口气说道：

【那就是，这个人类早已悟透了所有法术的原理，根本不需要系统的辅助！！！】

此言一出。

那颗巨大的独眼骤然瞪大，惊异地瞪着安洛斯。

将所获得的技能，全部自己学会了？！

这、这怎么可能？！

祂可是知道的，隶属于祂本身的噩梦学派，可是极为晦涩难懂的。

更别提，还是一条新路，没有前人的经验和指导。

在这种艰难的情况下，这个人类居然自己搞懂了噩梦法术……

不能说是“天才”，该说是鬼才了。

噩梦之神缓缓道：【系统本应是你们习以为常的存在，但你却意识到了它的异常。】

【并能自主学会一门新法术，这背后需要的知识不可计量……吾褒奖你的聪慧，不愧是再次站到吾面前的人。】

安洛斯并未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