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洛州回来之后,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这个颜色了。
她敢肯定,自己绝对没见过那个人。
发现这颗黑心之后,楚夭夭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把西岳使团众人看了个遍,大部分灰色,也有一些粉色。
不过也能理解,毕竟西岳败在大启手上两次,尤其是年前那一仗,简直是被大启按在地上摩擦!
不对大启恨得咬牙切齿就不错了。
这样想想,那颗黑心也还算正常。
【对方可能只是一个过分爱国的热血青年吧。】
想到这些,楚夭夭也就不再纠结。
夭夭的话,是何意?
听到心声的几人,下意识把手微微收紧,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那个方向,是西岳使团?
高台上,启宣帝只轻轻瞥了一眼,下一刻便收回视线,他思忖一会儿,还是决定先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
“既然误会都解开了,日后二位成婚之时,可莫要忘了送张喜帖来,朕届时定会送上厚礼。”
驰阳勉强笑了一下,“自然,那边多谢宣帝陛下了。”
这时,苏茂文神色匆匆的跑进来,手上还拿着一块写着血书的手帕。
“不好了陛下,萍儿自缢了!”
太子和赵靖启对视一眼,两人又下意识转头看向驰阳。
这时,二人才意识到,驰阳的贴身侍卫不见了!
难道是他干的?!
不想让血污这种不祥之物冲撞到帝后,苏茂文只是远远的将帕子抖开,展示了一番。
“萍儿说,因为宫宴之前,落瑶公主罚了她,所以她怀恨在心,趁机给落瑶公主下药,并送到了西偏殿,后来又把驰阳皇子引过去。”
“事后,她深知犯了大错,只能以死谢罪。”
听了这些,驰阳握着椅子扶手的手微微收紧,手臂紧绷,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见状,落瑶审视了他一会儿,旋即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