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立刻知道了是谁。

“不过这小子还真是可以的，这一年成长了不少，这计谋我之前都没想到！”

孙磊嘿嘿笑着。

“什么计谋，让孩子打先锋？”

李清照很不满，自己的得意弟子是越来越邪门歪道了，她把一切责任都推给了孙磊，一切都是孙磊造成的，在孙磊接触辛弃疾之前，辛弃疾还是个乖巧好学的好孩子。

“你看看，十几岁的孩子在一群平均年级超过三十五的文人面前丝毫不怵，不管是打架还是辩论，风轻云淡，这不是能力？”

孙磊指着如同在演讲一般的少年说道，那激情的演讲都快赶上小胡子了。

“余方这孩子天资聪颖，就是家境贫寒，一直有些自卑，刚开始在学校不敢和人多交流，这几年好多了！”

李清照看着激情演讲的学生，也是一脸的自豪，这就是自己教出来的学生。

“也是出乎意料的好，我还以为少年人会有些怯场，但现在效果更好，不管他说得对或者错，他敢站出来那就已经赢了，更何况他还说得这么好！”

孙磊笑着说道。

李清照也是一脸的笑容，也不在乎孙磊的轻薄了。

少年敢于直面强者这就是胜利，一个十来岁的少年对战一名三十五六的饱学之士，输了是虽败犹荣，赢了那就是英雄出少年！

……

少年演讲完了，围观的百姓纷纷叫好喝彩起来，这和刚才儒生说完的冷场那是截然相反。

“你胡说！”

那儒生被气得不轻，少年把责任都推到了他们头上，却对那些当街行凶之人视而不见。

“啪！”

裴宣惊堂木又是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