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自有归期,风雨自有相逢。”李寒衣低声吟了一遍,冷冰冰的接话:“看来你很满意现在的状况?”
赵翎予回过神来,笑了笑:“满意谈不上,只是庆幸没有走到最糟糕的那一步。”
“哪一步才算是最糟糕的?”李寒衣追问。
赵翎予没有回答,目光火热的看向端坐一旁的白衣女子。
“你盯着我看是什么意思?”李寒衣一脸不悦的瞪了回去。
她那眼神太过凶恶,赵翎予只好移开了视线,笑道:“你哪里弄来的新衣服,帮我也弄一件呗。”
李寒衣似乎想起了什么,伸手从衣袖中取出了一块玉佩,递到了过去。
赵翎予瞥了眼玉佩,眼睛一亮,很是惊喜,“这是定情信物?”
“什么信物?你胡说些什么?”李寒衣被他的话吓了一跳,直接甩手将玉佩丢到了他枕边。
李寒衣眉头紧皱,她原以为这家伙精神状态已经好转,现在看来非但没有,还变本加厉了!
“那这是什么?”赵翎予想拿起玉佩看,但是无奈手臂动不了,只有脑袋可以小幅度转动。
“这是......”李寒衣欲言又止,这家伙看起来神智不清,该不该把国师的话转告他?
思考了片刻,她还是将事情告知了赵翎予。
赵翎予听得一愣一愣的。什么钦天监的监正大人,什么老神仙的卜算,什么天灾人祸,什么顶替赵玉真......越来越离谱。
“话我都带到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李寒衣见他这副吃惊的呆愣模样,眉头微微上扬,她很好奇赵翎予会作何选择。
赵翎予沉吟了好一会儿,忽然问道:“你是说齐天尘在我身上打了个道印?”
“嗯嗯,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或许只是在救你。”李寒衣回答道。
忽然,赵翎予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不自然的问:“这么说,我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你指什么?”
“就是......我与赵玉真之间的关系。”
“略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