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自己。”
“叫什么名字?”
夜总会的舞女上班第一件事就是起花名,一是为了洋气点,二是出于名声考虑,用花名名气再大也不容易同真身联系在一起,不少舞女工作和生活还是割裂的,不是没有家人不知道舞女做什么工作的情况。
“瑞秋。”
“瑞秋,这名字还不错。”冼耀文搭住李愫秋的小肩,又转脸对曼丽说道:“她是你安排的,还是阿辉?”
“我叫的,瑞秋第一天上钟,带她赚点轻松钱。”曼丽趴到冼耀文肩上,说道:“八角笼开业后,夜总会的生意比以前好多了,大家都在上钟,只有瑞秋闲着。”
冼耀文知道曼丽的话不尽不实,李愫秋的长相不俗,又是“新货到”,良家妇女的气息还未消散,有的是客人要尝鲜,怎么可能无钟可上,摆明是有人想给他留着试钟,看样子陈威廉今天未必是正好来光顾,没准是被叫过来的。
猜到可能是那天见过李愫秋的张力吩咐阿辉进行安排,但他并未说什么,只是端起酒杯和钟正文走了一个,然后各忙各的。
今天没必要继续往下谈了,钟正文的准备不够充分,再谈也是尬聊,冼耀文对自己提出的问题有解决之道,但不会轻易告诉钟正文,跟钻石广告语一样,留着或许能换点股分或分红。
“六六顺。”
“巧七梅。”
坐着不能发呆干喝,曼丽提议划拳,冼耀文便同她划了起来。
“全来到。”
“八匹马。”
“六六顺。”
“哥俩好。”
“六六顺。”
“快喝酒。”
“六六顺。”
“四喜财。”
曼丽连续三次手里出一,嘴里喊六,打了冼耀文三次埋伏,冼耀文并未中招,两人你来我往,喊了大半天也没有分出一个回合的输赢。
划了三四分钟,曼丽甩了甩手,说道:“不行了,不行了,太累了,我要加高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