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未必是盐库,臣觉得盐库那边应该没问题。那里人多眼杂,问题还是在盐场那边。”夏少华摇头道。
赵策英仔细一想,颔首道:“夏侍郎说的不错,本王倒是一叶障目了。”
“殿下只是一时未分清盐场和盐库罢了。”夏少华微微摇头,说道:“殿下,温铎此人不可信。”
“本王也想到了,不管问题出在哪里,温铎负责淮南路盐务,两淮盐场也归他管。问题如此严重,他却好像毫不知情,显然有问题。不过此人身居高位,没有证据本王也动不了他。
此时也不急,知道他有问题,查起来就简单了许多。”赵策英冷笑道。
…………
汴京,繁华依旧。
并没有因为彻查盐务而有任何变化。
当然了,这只是表象。
在赵策英出发后,并没有官员谈论彻查盐务之事。
赵宗全本以为会有许多人上奏叫停的事情也没发生。
反而十分平静。
这样的平静并没有让赵宗全感到高兴。
表面上看着越是平静,暗地里却破涛汹涌。
赵宗全不相信朝堂中没有人和盐务糜烂有关系,相反,有牵连的人应该不少。
这些人现在没有反应,只不过在酝酿等待机会罢了。
朝中的暗流涌动和李家没有关系。
李安走后,李家就剩下李南和刘氏还有明兰和蕊初。
因为明兰快生了,一家人都很少出门。
前两天明兰突然感觉肚子有些疼,刘氏还以为要生了,一顿忙碌。
当时刘氏还派人去盛家那边通知了盛老太太。
盛老太太急忙赶来,却是虚惊一场。
不过经验丰富的稳婆都说,生产之日就在这几日了。
生孩子对于女人来说,十分危险。
特别是第一胎,和闯鬼门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