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配合那些仙力修行者已经是她容忍的极限,连奴隶都妄图细分三六九等,找死呢?
白漓迎上他的目光,紫眸内笼罩不易察觉的冷意。
大汉露出满口黄牙:“咱们的日子过一天少一天,哭也是一天,乐也是一天。让爷快活快活,如何?”
说着,手已经不安分的抚上白漓的后腰。
与此同时,其他人纷纷应和,嬉皮笑脸的嚷着“见者有份”。
人群中的女奴隶和部分瘦弱的男奴隶纷纷低头,不敢吱声,生怕这场无妄之灾会波及自己。
斗兽场就是这般野蛮,尤其在丁字号,几乎毫无人性可言。
只要弱小,就会被欺凌,不是死在战斗中,就是死在奴隶们相互的羞辱里。
白漓握住汉子的手腕,绽放鬼魅的笑:“猴急什么时间多得很,这么多人,一个个来吧。”
难得碰上主动的,汉子立刻两眼放光,怒斥着将旁人喝退:“都滚开,老子先上!”
有人不服气:“凭什么……”
“就凭老子能把你揍得满地找牙!”
那人立刻缄口,视线撇过白漓后背的伤口时,眼睛突然瞪大:“丁……十六。”
但他的声音早已淹没在污言秽语,汉子还没有意识到危险,仍伸手去摸白漓的脸蛋。
下一秒,他勃然变色。
白漓握住汉子手腕,似乎不曾用力,可汉子却仿佛被人掐住咽喉,冷汗涔涔,却说不出半个字。若细看,不难发现他手腕处正在冒黑气。
严格来说,是死气。
她无法正大光明将鹿仔拎出来溜,并不代表她无法借力收拾这帮混账。
正如他自己所说,日子过一天少一天,永远不知道死亡会在什么时候降临。或许,就是今天呢?
“饶命,大人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