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黎渊垂眸，似在沉思，小庄还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等了半天也只等到一句话，“随缘吧。”

他不愿再多说什么，小庄也就不再问了。心结不可能那么快就被打开，他的病一直都是压在身上的隐痛。

之后的几天，他都没有再见到李晴琴，两人偶尔会在微信上说几句话，很快也就结束了。

这个冬天似乎格外冷，萧黎渊出门之后，才发现自己好像还是穿得有些少。上车之后，才缓过来。

“已经和莫雷医生约好了，我们直接去就好。”小庄踩下油门，对于去医院的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到了医院，照例先和莫雷聊聊天，说说近来的状况。对方歪头看了他一会儿，突然说道，“我发现你似乎有人情味了一些。怎么说呢，并不是说你之前不绅士......”

莫雷不善言辞，萧黎渊却懂了他想表达的意思，不由得想到了某个倩影。

照例检查完，莫雷送他出门，经过走廊，一扇门虚掩着，不经意往里面一瞥，小庄也看到了，“李小姐？”

她怎么住院了？

萧黎渊有一瞬间的紧张，转身和莫雷说进去看看朋友。莫雷点头离开了，他却只是站在门外，透过门缝看里面的情况。

李晴琴在通话，她眼眶微微有些泛红，电话那头应该是亲人，所以她一直强扯着笑。两人静静地等在门外，直到她拿下电话，萧黎渊才示意性地敲了敲门，推门而进。

李晴琴刚刚抬头，就看到门口的两人，不由得一愣。

“你们......？”

萧黎渊看她手上还挂着点滴，蹙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