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黑袍的名字,江淮书感觉他的头更痛了。
他内心挣扎着,却发现他压根动不了。
云绾柔不信邪,继续问道:“你与黑袍有来往,怎么会不知道他是谁?”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江淮书的脖子上,爬满了青筋。
他双目赤红,对着云绾柔,歇斯底里地吼了一声。
云绾柔被他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见他这状态,是问不出什么了,她只能选择暂时离开。
她前脚刚走,家丁便带着大夫回来了。
大夫给江淮书诊了脉,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侯爷可能就是受了刺激,休息一下就好!”
受刺激?
刚才侯爷一个人在前厅,能受什么刺激?
家丁带着疑惑,将大夫送出侯府。
他原本想着,等江淮书的情况,稍稍好一点,再去询问他。
可当他将大夫送走,再回来时,江淮书却钻到了木桌下。
家丁快步上前,疑惑地看向他。
“侯爷,你躲在桌子下做什么?”
“汪,汪汪!”江淮书对着家丁学狗叫:“我是狗,我要吃肉骨头,汪汪!”
“侯……侯爷,你在跟小人开玩笑吧?”
“汪,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