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了,可就再没有了。
不过本来就断袖了,也不可能有了。
但如果是聂文勋出事……
算了,萧逸能跟她拼命,而且对方是大周太子,以前还帮过自己的忙。
思来想去,也只有她最不重要。
关键时刻,她是个女人,不好说用处会不会大一些。
在心底做了一番计较,耳边又传来一串叽里呱啦的北疆话。
抬头看去,‘傅砚辞’说了一串与‘聂文勋’差不多的话,语义不详,但是无论语气还是神态,都与北疆人别无二致。
程京妤信了,这要不是真有语言天赋,那就是跟北疆多少有点关系。
络腮胡依旧没有打消戒心:“君上,他们真是北疆人?我们也没有懂北疆话的兄弟。”
北越王的神情看不出异样,不知道信了没有,但他返回身,笑了。
“多好的日子,”他笑着说:“给他们也上酒。”
而后又朝程京妤他们招呼:“几位西楚客人也是,过来喝酒吃肉。”
只能坐下了。
对方虽然没有任何拘束或控制他们意思,但是依照上阳城现在的境况来看,北越王是个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人。
否则也不会有那一城的屠戮。
所以程京妤猜,这人不可能完全消除了怀疑,他只是暂时收敛情绪。
起码目前来看,他们暂时是走不了了。
很快酒菜都端上来,北越王举起杯子。
程京妤对自己的酒量心里有数,但是不喝肯定也不行,她只能硬着头皮,抿了一口。
在大靖行宫的阴影还没消除,一口烈酒入喉,她人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