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开口道:“永王府人多眼杂,倒是不好过于亲近,让盼儿委屈了。”
别看他经常在永王府帮衬,然而王府祭奠的人不知凡几,加上元春在侧,自是要有所避讳。
实话实说,面对楚楚可怜的侄儿媳妇,他早就想搂进怀里好好安抚,眼下来了这幽静的寺庙里,便有些按捺不住。
怜香惜玉,这可是好品德。
张盼儿娇躯颤动,贝齿咬了咬下唇,脸颊红艳如霞,芳心处涌上一抹欣喜之情。
要说委屈自是委屈了一些,但有少年这番话儿,那些个委屈却不值当什么,反而因为这段时日的煎熬,思念之情愈发醇厚。
水溶见状目光微微一动,凑上前轻声细语的问道:“侄儿媳妇这是.想叔父了?”
张盼儿闻言芳心悸动,似是克制到了极限,忍不住转动一张雪腻的脸蛋儿过去,莹润的美眸看着那温润的少年,也不说话,纤纤素手环在少年的脖颈上,凑上前去,啃了起来。
这会儿,说再多都是无用,实际行动最为诚挚.她确实想叔父。
感受着丽人的诚挚,似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一般,不由的让水溶会心一笑,自家这侄儿媳妇,还真是.委屈极了。
丽人似是沉浸其中,螓首摇曳之际,渐行渐远,正此时,便见少年扶住了自己的玉肩,不由的让张盼儿面容一怔,抬起那面若桃李的玉颜看向少年,盈盈似水的眸子眨了眨。
叔父不是挺喜欢的,怎得还吊人胃口。
水溶心下了然,凝眸对上丽人那狐疑的美眸,心中有些复杂。
印象中的永王妃夙来都是温婉端庄的贤妻良母,可随着深层次的接触下来,却不曾想侄儿媳妇私下去甚是豪爽,倒像是吸毒成瘾,离不开了。
沉吟一声,水溶戏谑的问道:“盼儿,你到底是想谁啊!”
上来就要卖弄口舌,她是离不开水溶,还是说离不开水溶的长处。
张盼儿玉颜滚烫如火,抿了抿莹润粉唇,妩媚流转的美眸嗔了少年一眼,绮艳动人,嗔道:“叔父何苦捉弄人。”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这般打趣她了,怎得叔父就这么喜欢看人羞窘。
水溶会心一笑,抬手在丽人的芳心前盘桓,一抹柔腻在指尖流溢,说道:“盼儿不说,叔父可就走了。”
张盼儿娇躯一颤,雪腻的脸蛋儿涨得彤红,感受着身前的阵阵异样,声线已经渐渐颤抖起来,道:“自是.自是都想。”
丽人压抑着说出这番话儿,芳心便涌上一股羞臊,难以自抑,可又不知怎的,好似随着话音出口,心湖便得到宣泄一般,整个人只觉轻松畅然。
水溶闻言,不禁笑出了声儿,心中对于侄儿媳妇的喜爱更甚,只觉盼儿是个妙人。
张盼儿见少年居然还取笑她,芳心羞恼不胜,莹润的美眸看向少年那张俊俏的面容,嗔道:“叔父还取笑我。”
非要自己说,说了还笑话自己,也实在是太坏了。
只是话虽如此,但丽人心中却并不觉的厌烦,反而觉得甚是欢喜,隐约间心头有一抹难以言说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