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说的也确实是真的。

系统外壳非常坚固，除了污染什么都能抵挡，内核却很脆弱，除了污染什么都挡不了。

两个矛盾但互补的结构组成了系统，现在失去其中一个，889叫嚣着要用别的方式除掉007，却也担心自己的安全，

“是吗，那你试试看，看是你先被我干掉，还是我先被你吃了...”

圆球颤颤巍巍的从地上悬起，布满裂痕的身躯在发抖，勉强挂着的碎片每动一下都在往下掉，889见状嗤笑，

“就你？哈哈哈...”

它的笑声无疑是在讥讽007的天真，可圆球逐渐上升，碎片细细碎碎的掉落，印入它眼中的竟是一颗完好无损的球体，

“怎么可能，我明明击碎你了！”

“哼，想和我斗！也不看我007是谁罩着的！”

边喊边抖落掉身上最后的一点碎片，007手持短刀像个炮仗一样冲出去。

889躲闪不及，身体又被击中，外壳碎渣掉的更快，露出里面破损严重的仪器，还有一颗浑浊的灰色小球，

“你该死！”

裹挟着更多黑雾，889想要反击，可007身上的白光毫不留情的将污染全部扫除，黑雾刚从889身体里出现就消融，根本派不上用场。

足足融合了好几个世界的污染，889并不气馁，不断聚集起污染想要消耗007的体力，

“这里是我的系统空间，你恢复不了能量槽，一旦能量消失就是你的死期！”

两颗球在半空不断相接碰撞又弹开，007身上的白光，889周围的黑雾，此时此刻两颗球的战斗竟然形成了阴阳八卦图的样貌，周围的一切包括空气都开始随着它们的旋转碰撞吸引，在两球相接的半空中，逐渐形成一个圆点，

“看到了吗！系统和污染是相互排斥又吸引，就像阴与阳，宇宙由我们诞生，我们就是一切的起点！”

889的外壳就剩一点点了，圆点出现的那一刻，它停下攻击兴奋的大喊，007也停下动作，但和疯癫的889不同，它是满脸惊恐，

“卧槽黑洞！”